神秘的换行符出现在 Common Lisp 格式指令中

我遇到了 Common Lisp 的 format 指令的一个奇怪问题，该指令仅在 GNU CLISP 中显示，这让我怀疑它是否是实现中的错误。

考虑下面的代码

(defun f (s args)
  (format nil "~A~{~A~%~}" s args))

函数 f 产生一个由 s 参数组成的字符串，后跟每个参数，其中每个参数（但不是标题）后跟一个换行符。因此，例如，我希望

(format t "~A" (f "foo" '("arg1" "arg2")))

生产

fooarg1
arg2

它确实做到了。现在，考虑以下调用

(format t "~A" (f "a" ()))
(format t "~A" (f "b" ()))
(format t "~A" (f "c" '("d")))

鉴于我打印出的唯一换行符是 f 的第二个参数中的元素，并且前两次调用为第二个 f 参数传递了一个空列表，我希望看到没有换行直到最后，即我希望打印

abcd

它在 SBCL 中正是这样做的。但是，在 GNU CLISP 中，我得到

ab
cd

注意 b 和 c 之间的换行符。

(format t "~S" (f "a" ()))
(format t "~S" (f "b" ()))
(format t "~S" (f "c" '("d")))

显示以下结果，甚至更不具启发性

"a""b"
"cd
"

所以 b 和 c 之间的换行符不是任何一个字符串的一部分。为什么 CLISP 决定在这些 format 语句之间打印换行符？我怎样才能阻止它这样做？

这是 GNU CLISP 的一个特性。请参阅documentation of *pprint-first-newline*。

如果您想要不同的输出，请在 *print-pretty* 调用期间将 *pprint-first-newline* 或 format 绑定到 nil。